哥是自己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话可不能乱说，如今你是柳氏次女，你的哥哥就在面前，而与你拜堂成亲的是上官氏长。”定国侯非要调她的姓氏，就是想提醒她，如今她是柳府的人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什么话该说，该对什么人说，我当然清楚。”玲珑神冷淡，小板往他们对面一坐，倒也有几分架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曾经对柳家人既有恩又有尊重，就算他们不去算计她，她也会想办法回报这份恩。

        如今他们要她杀人，又用上官母作为钳制，她实在摆不好脸。

        定国侯对她也没有好印象，她是狐妖又如何，比起青楼女贪图男人的权财之，她这般以男气为的怪更为贱肮脏。

        当初若不是太主张宽恕上官族人，又有代青从中作梗，他就是任别人说破了天也不会收一个浪淫邪的狐妖义女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把这些丑闻、份瞒来，了柳氏的族谱，为柳家人卖命是天经地义的事，她还摆什么架！

        定国侯心里这么想着，却不敢真的和她撕破脸。

        旁边的柳沣察觉到气氛不对，笑着圆场说，“这些日确实为难你待在皇里照顾歆儿，你们本就同妹，姓氏倒也不是必要的问题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定国侯皱了皱眉，本想反驳自己儿的话，但是忍了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从未在意过姓氏。”玲珑仍是不太客气，好歹不会直接怼他了，“你们既是知我是狐妖，就不要用人族的规矩说教我，就比如用我哥哥和娘亲的命来要挟，我会办事更加利索些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是阴阳怪气的反讽，柳沣听懂了，却不知如何接话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们里的玲珑一直都是活泼调的，现在是一次发现她有伶牙俐齿、反唇相讥的一面。

        定国侯对她可没有太多的耐心，直接摊牌地说，“你也清楚他们住在这里，说得好听是柳家的客人，说不好听就是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们想要什么？”玲珑斜睨他一，“要我制造白狐传闻，动摇京城百姓对慕容臻的信任，柳歆儿已经和我说过了，你们这次前来，恐怕不止是跟我啰嗦这几句废话那么简单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柳沣担心父亲不择言，连忙解释说，“是这样的，我们也不想打扰你的新婚，只是昨日收到消息，晋王那边已经集结势力，准备起兵造反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原来如此。”她看上去既不惊讶，也不着急，“我知该怎么，你们只需坐在家里好好等待，晋王必然可以登上皇位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定国侯听到她笃定的语气，忙不迭地追问，“你要杀了慕容臻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