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思危红着脸看了王若宾一,两手自膝盖的位置将她的双大大压开,让王若宾那还染着淫靡痕迹的私完全暴在他的视线,他用行动回应她,早就胀得的抵上花唇,磨了几分开唇,便顺着那的肉,一作气往唇中央的小。
王若宾看着他窘迫的神,了「我懂」的表,手指伸去拿了一个来,看着上面的标语,笑了起来,「是真的幸好有它」她说着拆开了包装,温柔地替他上,然后隔着那的薄膜,掐了把肉说:「我们可不能辜负它」。
浑颤慄,她说不清楚那是纯粹的刺激还是一种快,赵思危看着她困惑的神,忍不住又试着在那个位置撞了撞,几后先端像是撞了一个窟窿,那个瞬间王若宾的不受控的夹紧了起来,整个都不自主地收紧。
矛盾的纠结之际,赵思危将自己离了些许,语气真诚地问:「那不碰了?」,王若宾被突然的空落直击,觉得男人本明知故问,她蹙着眉,一边动着腰,把退走的肉又再次吞到深,那再次被撞击,彷彿被电击般的快让她整个人缩了一。
比起初次相遇的那晚,赵思危今夜的是缓慢的,彷彿在仔细探索那包容自己的温秘境裡的每一个起伏,而随着他的闯带来的刺激,那甬一一的收紧着,伴随耳边王若宾难以自制的呻,他觉得全的神经彷彿都集中到了彼此相连的位置。
「太…太深了…」王若宾的手不知何时紧紧在他撑在洗手台檯面的双臂上,红艳的指痕显示她承受着极大的刺激,睛睁得大大的,满是气,语气裡有着意外和不可思议,这是她第一次被人碰到这麽深的位置,连她自时都没能摸到过。
知她不是不喜,甚至是很喜,赵思危的手扣上她的腰,就着那个位置,不再保留的起来,一都结实的落在那的位置上,快不间断地累积着,王若宾仰着颈,难以控制的呻,每被一就洩一声。
裡湿得一蹋煳涂,快也把她的脑袋搅得一蹋煳涂,几乎要哭来似的,「不…不行了…」她的潜意识裡是有抗拒就这麽被推到,但早就无法承受,一的就着麽涌,并且随着男人的彻底倾泻,她的痉挛着,好一会才平復来,的依在男
安抚似的抬手摸了摸她的大,男人小幅度的磨着那凹陷,「不喜?」他低低的问,王若宾还没能从这没经验过的快意中缓过来,就被男人的肉这样磨着,他的举动本只是变本加厉地将她推向深渊,「不是…有奇怪…」她摇着,这受烈的难捱,但她却隐约不想对方停来。
「有人在路上拿给我的,我并不是…随时都…准备要…」赵思危见她看着那两个套看得睛都直了,突然觉得自己该说些什麽解释一,但话一,就是怪,彷彿有就是随时期待豔遇,没有就是不为伴侣的安全着想似的,越说他越没底气。
今天是他人生第一次走在路上遇到防治滋病的宣导活动,在人行上被一群拿着文宣的人围着,人手一个保险套要他收,后来他看在宣传人员都很敬业的份上收了两个上面还印着「好有你」标语的保险套,直接放袋觉得有尴尬,于是就夹裡了,但现在看来,无论收哪,尴尬好像是必然的结局。
忍着不断袭来的快意,他沉着的持续探索,每次到了边缘,就能受似要挽留的,于是顺从地又再,只是每次都比前一次更加深,直到他在她变了调的尖叫中探到了一个紧闭的环状凸起,才知自己无意的到了最深的颈。
二十三、我忍住了(H)
在里,看清那是什麽之后,她瞬间懂了,赵思危并不是因为没有套而尴尬,而是因为有套才尴尬的。
王若宾深了一气,是受住了圆硕闯时带来的冲击,没尖叫声,要不然自己方才的调戏意图都将显得虚张声势,但随着那硕的一又一捣着磨着拓开自己花径的动作,她最后还是不争气的叫了声。